同生八字,與命運的枷鎖,在清嘉慶十七年十月初的寅時,湖南湘陰的兩座村莊幾乎同時響起嬰兒啼哭。左宗棠與三姑家的二兒子吳偉才,竟在同一時刻降生,連生辰八字都分毫不差。兩位母親抱著繈褓中的孩子,既覺奇妙又生忐忑,特意尋來鎮上蕞有名的算 命先生。
那先生撚著山羊胡,閉目掐指半晌,忽然睜開眼朗聲道:“好八字!此二子將來皆能在刀刃上建立功業!” 這話讓兩家母親喜上眉梢,只當是天賜的吉兆。
那時的國人篤信命理,八字命盤如同人生的密碼本,被認為藏著性格走向與命運軌跡。尋常百姓遇大事總愛問卜,仿佛冥冥中真有定數。但左宗棠與吳偉才的故事,偏要在這 “定數” 裏鑽出些變數來。
兩個孩子自幼便顯出過人聰慧,在鄉鄰眼中都是了不得的神童。只是時光流轉,命運的分野在道光十二年驟然顯現。這年,左宗棠赴京趕考,一舉高中舉人,紅榜題名時,整條街都聞得到他家飄出的酒香 —— 這是踏入仕途的通行證,是讀書人夢寐以求的榮耀。
而幾裏外的吳偉才,卻在自家院子裏支起了肉案。他掄起明晃晃的屠刀,“哐當” 一聲剁開豬骨,熱氣騰騰的肉香很快漫過了半條巷。有人替他惋惜,說這孩子怕是辜負了當年的命理預言。吳偉才卻總是笑著擦拭刀刃:“先生說得沒錯啊。左表哥在朝堂上決斷政務,掌的是生殺大權;我在這肉案前操刀,割的是肥瘦精肉,不都是在刀刃上討生活、做實事嗎?”
他這番話裏藏著通透。有回鄰人打趣他不如表哥風光,他指著案上的肉說:“薑子牙未遇周文王時,不也殺豬賣酒嗎?他能宰天下,我能宰好一頭豬,讓鄉親們吃上新鮮肉,算不得丟人。” 說罷揮刀剔骨,動作麻利得像在表演技藝,骨是骨,肉是肉,分毫不差。
日子就這麼在刀刃的寒光裏流轉。左宗棠的刀,是戰場上的指揮刀,平定叛亂、收複新疆,在史書上刻下 “晚清中興四大名臣” 的名號;吳偉才的刀,是肉案上的屠刀,每天天不亮就起身殺豬、剔骨、分肉,三十年如一日,把小小的肉攤做成了鎮上的招牌。
有人說左宗棠是天命所歸,實現了 “刀刃建功” 的宏願;可看著吳偉才每天樂呵呵地接過鄉親遞來的銅錢,聽著他與主顧打趣說笑,誰又能說他的 “功業” 不夠實在?
其實命運從不是單行道。八字命理或許能描出人生的輪廓,卻畫不出每個人腳下的路。左宗棠選擇了家國天下的宏大敘事,吳偉才則在市井煙火裏找到了自己的坐標。前者的刀劈開了時代的迷霧,後者的刀切開了生活的肌理,殊途同歸的是,他們都在自己選擇的道路上,把日子過得擲地有聲。
多年後,有人再提當年的算 命預言,才恍然明白:所謂 “刀刃建功”,從不在刀刃本身,而在握刀人的心態。是把刀當成權力的象征,還是謀生的工具,抑或是安身立命的手藝,全憑自己定奪。就像吳偉才常說的:“日子是自己過的,不是算出來的。”
總結:人的八字格局命理是一個大的框架,然而填充進去的東西決定你命運的質量,命運的確有先天約束你的地方,但也有保留後天去優化的餘地,先天命理是我們無法去重置的理數,後天命理我們可以積極的去面對世間的變化,提高自己的認知和能力,以及增加特殊的理想際遇,是完全可以提升自己命運的質量的,就像一瓶礦泉水,你可以放在一般商店以兩元的價格售出,也可以是在沙漠中價值萬金,這就從自己的蕞大定位以及趨利避害的方面去優化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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